文/雪山
暮秋的霜,将父亲的鬓发,浸染成
一根根晶亮如雪的银丝。
寒冬的刀,将父亲的额头,雕刻成
一道道蜿蜒如沟的皱纹。
那一道道皱纹里,记载着七十年代,
父亲节俭半锅烟、十元工资苦苦支撑一家
生计的酸楚。
那一根根银丝中,长满了父亲爱重如山
的故事;犹记得儿时的“六一”节,穿着
父亲顶着烈日,踩着借来的破旧单车,跑遍
四乡三镇,用汗水剪裁的的确良新衣,脸上
洋溢着幸福的笑容。那件的确良上衣,温暖了
我的一生。
父亲,是一首温馨的歌;父亲,是一首
无字的诗;歌声中、诗行间写满父亲慈祥的爱;
那爱镌刻在心,永不磨灭。
父亲耄耋,我将花甲。每每的听着《父亲》
这首歌,或是望着行走在风雨中、父亲佝偻的
背影,愧疚的我,心,一阵一阵的疼痛。
(作者系怀化铁路公安处溆浦南派出所民警)
(编辑:李凌)